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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容成姣!一等一的纯洁矜持!(1 / 2)





  祁央话音刚落,身旁的少女像是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一样,猛然瞪大双眼。

  容成姣战术后仰,否认三连:“不可以,我不行,我拒绝。”

  难得见容成姣一副浑身细胞都在拼命抗拒的模样,祁央倍感新奇。眼见着女孩撒开丫子就要逃跑,她当即手臂一伸,一把圈住容成姣的腰肢往自己怀里一拽,仗着这回两人身高相差无几,把脑袋搁在对方肩膀上蹭啊蹭,笑得见牙不见眼:“哎呀,怎么,容成姣同学是不敢赌还是赌不起呀?”

  “放手!晚饭都要被你勒出来了!”

  容成姣勉强在祁央的怀抱中转了个圈,面朝祁央时,原本白皙的面颊隐约泛起嫣粉,狭长的双眸亮晶晶的,看起来娇俏可爱得要命。

  “谁说我不敢赌的?”容成姣眼神躲闪了一下,不过立马转过来直视着祁央,“赌!必须赌!就两个月而已,就算你谭之寒是小学霸,但奈何我容成姣是大学渣呀。”

  说到这儿,容成姣好像想起了什么,上手一左一右捏住祁央的脸:“对哦,你刚转来还不知道吧?我成绩可烂了——你想象不到的烂哦。”

  “能有多烂?”

  “高三开学初试,我们班50个人,我考了第48名。”

  “又不是最后一名,你未免也太小看我了。”

  闻言,容成姣咧开嘴,露出一排整齐白皙的牙齿,隐约像是有小恶魔的尖角特效从她的脑袋上长出:“我考第48名是因为,班长许子希生病缺考,而另外一位常年盘踞在年级前十的学委涂错答题卡了。”

  祁央:“……”

  “就算这样,那位学委的分数还只是比我低了一丢丢。”容成姣伸出拇指食指,比划了一个“一丢丢”的手势,神似233。

  祁央:“……”

  看起来并不意外祁央的沉默,容成姣从她的怀抱中彻底挣脱开,脚尖在塑胶跑道上划拉了几下,然后抬起头,柔顺的青丝被晚风卷起又吹开。好像是被头发或是长风扫过,她眼睛微微眯起,令得祁央看不太清她的神色。

  “醒醒啊,现在高三了,不是闹着玩的。”容成姣语气淡淡的,“谭之寒,自私点好吧?别为了不相干的人耽误自己,你来一中可是要冲刺那个最好的大学的不是吗?我已经无所……”

  “什么叫不相干的人?”

  祁央冷冷打断了容成姣的话。她壮着胆子抬手想赏容成姣一个爆栗,但最后还是干咳一声,只是有贼心没贼胆地作势在空中划拉了一下,过后表情又换成了原封不动的甜笑。

  “从我破坏了你第101次逃课计划的时候我就已经和你‘相干’的不得了了不是吗?”祁央背着双手,挺直脊背,下颌微抬,笑容美得自信又张扬,“为你补习也能帮我查缺补漏,怎么可能叫耽误?况且我本来也没打算和你闹着玩,比如就算你想要走艺术考美院的话,成绩也是有一定要求的吧?能往高处走,干嘛低处溜?”

  容成姣瞪大眼,刚想说话又被祁央打断:“别问我怎么知道的,细节决定成败。而且最后一句话不是我说的,是鲁迅先生讲的,嘿嘿。”

  233冷眼:“喂,鲁迅先生不背锅啊,别教坏小朋友。”

  假装没听见233的吐槽,祁央转向表情复杂的容成姣,伸出小拇指:“不过我们要说好,你可不许做出故意写错或者有意破坏赌约的行为,不然我要揍你屁股。”

  “谁、谁会这么做啊!”容成姣嘟起嘴,气鼓鼓地跺了下小皮鞋跟,“还有!只有爸爸我能揍你屁股!”

  她快速伸出小指和祁央勾了一下。

  在松手的刹那,祁央注意到容成姣眼底极快地掠过一丝水亮。但那种蕴含了多般复杂情绪的眸光几乎是一闪即逝,快得连祁央都险些无法捕捉到。

  这个世界的容成姣身上究竟发生过什么……

  心头浮上了一丝奇怪的感觉。虽然这个才是祁央经历的第二个世界,但是她依旧察觉出了一些不对劲的气息。

  然而这点连233都无法直白地告诉她答案。

  祁央甩甩头,不再去多想,转而牵起容成姣的手往教室走去。

  逮到个能自由讨论的空闲时间后,祁央化身仓鼠将自己的习题册和教材一摞摞挪到了容成姣旁边的空位上。坐定后,她扫了眼还磨叽不肯动的容成姣,屈起手指轻叩桌面,故意板出一副严师模样:“愣着干什么?把昨天的随堂试卷拿出来我看看。”

  容成姣小学生不情不愿地把打满红叉的卷子铺了上来,然后趴在桌上,活脱脱一只萎靡的小鹌鹑。

  祁央瞅了眼容小鹌鹑,心头短暂地升起几秒钟自己终于有强过容成姣气势一头的小得意,随即展开演算纸为她一道道仔细讲解起来。

  “听懂了吗?”

  低头写完最后一个公式,祁央抬起眼,愕然发现容成姣的脑袋瓜正直直朝向别处,看起来心思完全没在自己的讲解上。

  祁央:“?”

  只要是能为了自己老婆好的事,她就不可能会放水!

  柳眉一挑,祁央虎着一张小脸正要发作,整条左胳膊忽然被人一把抱住。

  有些细瘦的胳膊被容成姣毫不留情地压在她胸前极富弹性的柔软上,祁央身子一僵,还没来及开口,原本坐的离自己还有段距离的少女又如树袋熊一样紧紧依附过来,“啪叽”一声360°无死角地贴上她。

  祁央:“?”

  少女你真的是来补习的吗?

  又是那种丝丝袅袅纠缠不散的幽香逐渐侵来。祁央咽了口口水,觉得自己的脸肯定已经成了烧熟的虾子,随即右手欲盖弥彰地给自己扇了扇风,至于她被禁锢的左胳膊……算了,某种程度上的“补习费”,整挺好。

  在祁央正“断线重连”的时候,始作俑者终于缓缓从那个方向转过脑袋,却是明显听到了祁央刚才的问话。只见容成姣朝祁央露出一个夸张且标准的恶狗龇牙微笑:“听懂了哦,来,我写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