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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英姐是最爽的第23节(1 / 2)





  浑身酒气的英媂被女人们推进了新房,警觉的明冷立马站起身开起了防护结界。

  和身上一干二净的明冷相比,作为取入方的英媂就穿戴齐全了。她左摇右晃地靠近美骄郎,伸出戴着娲皇镯的右手,毫无阻隔地穿过结界,啪啪两下,将明冷内力封印住,然后拽着他的前襟,将明冷拖到跟前,毫不客气地狠亲一嘴。

  被夺去初吻的明冷,气得脸都白了,他推开醉歪歪的英媂,抹着嘴就往外跑。

  不料门口挤满了哄闹者,她们拦截住要逃跑的明冷,把惊慌失措的新郎逼回英媂身边。

  “再来一个!再来一个!————”

  英媂笑呵呵地牵制住明冷精巧的下巴,不顾对方的挣扎与反抗,硬是在他白嫩细致的脸蛋上啃了一口。

  “行了,我要歇会了,你们先玩着。”英媂将明冷推进人堆里面,自己转身瘫床上呼呼大睡。

  兰婶费大劲挤到床边,小心地问她:“英媂仙君,咱们什么时候喝交杯酒啊?”

  外面已经喝够了的英媂,闭眼挥挥手说:“等她们玩够了再过来找我,现在太困......”

  看样子还要些时间了,兰婶只好把酒盘放到一旁的桌子上,跟着兴奋的女人们一起调节气氛。

  “这叫‘鸿运照头’,找走新郎身上的晦气,找出连连喜气!”

  兰婶扯开明冷的领口,直接抓了把红豆塞进去,闹客们则要帮新郎从身上取出红豆,找到的红豆越多越吉利。

  被围攻住的明冷紧紧护着身上的衣襟和腰封,努力推开来者,但大家都想找红豆讨彩头,他便像个绣球一般,从这里抛到那里,无论他怎么用力,都逃脱不了这场围堵。

  群众嬉闹着把他挤到中央,任是插翅也难逃。

  曾经被视为弱者的女人,也能对男人产生侵犯,这本就是压迫与被压迫的关系,羞辱靠得是你所处的地位。在男人当权时,他看到女人的臂膀便是占便宜,可当女人掌权时,男人看到外女的脯子便是受辱。

  被无数个女人抚摸,在男人眼里原是件美事,可这些女人打着欺压调戏暴力的态度去摸索时,那被摸者除了受辱羞愤没有其它任何感觉。

  “这叫做‘打难鬼’,越打越顺当!”

  需要女修们拿着一节竹叶去抽新郎或者其他男性,此游戏惩罚性非常明显,在门外看热闹的男修们,终于忍受不了,全都落荒而逃,只有小厮烟童坚持不懈地为明冷抗议发声,后面被龚喜她们给打了出去。

  缩在墙角的明冷此时已经披头散发,衣衫不整,表情楚楚可怜,让人十分想蹂令。

  兰婶怕大家闹得太过,急忙大喊:“吉时已到,新人们该喝交杯酒了!”守在酒盘前的阿鸾应声将酒端了过来。

  明冷被大伙强拉硬拽推到了仰躺的英媂怀里,散乱的长发铺了英媂一脸,他麻木地挣扎着坐起来,被打碎的尊严早就灰飞烟灭,无力感让他显得更加脆弱。

  把昏昏沉沉的英媂扶起,阿鸾递给她一杯酒,又将另一杯拿给明冷。

  俩人在闹客地催促下,环臂交颈饮下这杯合欢酒,一旁的阿鸾松了口气,引得身后的花稻暗自注意。

  游戏还没完,龚喜几人找来了道具和铜板。

  龚喜:“猜正反了!猜中的过关,猜不中的~猜不中的要怎样啊姐妹们!”

  “脱衣服!”

  “好勒!咱们啥时候把她俩的衣服脱光,啥时候走!”

  铜板放进了竹筒里,龚喜盖上盖子,然后是花里胡哨地一阵手摇,啪!筒口朝下拍在了椅面上。

  花稻指着英媂问:“英媂你先来,正还是反!”

  英媂困得不行,但为了配合她们,还是打着哈欠说:“反,反,反~”

  竹筒拿开,里面的铜板却是正面,大家哄笑着让英媂遵守规矩,她倒是没拖拉,直接将外套脱下团到了床角里。

  哐啷哐啷~啪————

  “该你了新郎官,正还是反?”

  折腾了这么久的明冷,锐气早就被挫没了,他深知这群女人有多么野蛮,只要不顺她们的心,啥事都能干得出来,明冷只能绷着脸道:“正。”

  竹筒拿开,果真是正面,堪堪逃过一劫。

  游戏继续进行着,这种带着赌博性质的玩乐确实能激起人们的情绪,几轮过后,连英媂也酒醒大半,兴奋地喊着正与反。

  唯一不喜欢的便是明冷,他和英媂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不得不担惊受怕地猜测下一轮的正反,英媂就算脱光了,她一个没脸皮的莽妇也不会在乎,可是自己呢?难道他要在这么多的女人面前赤身裸体吗?

  “该你了新郎官,正还是反?”

  大家的目光集中在明冷的身上,此时他身上只剩下亵衣亵裤蔽体,这次一旦答错了,那上面下面总要露一面,女人们的目光好似豺狼虎豹,尽等着他扒光了被羞辱。

  “快点不要墨迹!”龚喜催促道。

  明冷不敢不说,只能随意答道:“反。”

  竹筒拿开,答案揭晓,是正,围观者欢呼,嗷嗷叫着让明冷赶紧受罚。

  真是该死!已经连着猜错三次了,明冷咬着下唇,迫不得已将上衣脱了下来,没关系反正修炼时也经常坦胸露背,他一个男人又怕什么!

  却不想闹客们纷纷吹起了口哨,目光肆意打量着他看,表情十分意味不明。

  明冷年纪尚小,身子还保持着少男特有的清瘦与干净,不似成年男子油腻,也没有健身者的狰狞,正是处于雌雄莫辨的时期。

  脸颊的红晕从鼻头飞到耳尖,他下意识地缩肩勾背,让黑长如瀑的秀发遮掩住自己,而他身旁的英媂却只脱了一半,准确率意外地很高。

  龚喜晃动着竹筒,暗暗朝英媂使眼色,俩人在一起共事这么久,彼此间早就有自己的交流方式,龚喜咧咧嘴英媂就知道她要说啥,于是轮到自己时,英媂毫不犹豫地说:“正!”

  不出意料,果然是正,龚喜啧啧道:“新郎官,最后一局了哦!猜中我们立马离开,猜不中,就要愿赌服输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