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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提到工作,东林立马振奋了起来,陈玉斌几次想要推锅助理,被小资给怼回来了,现在评论区和热搜热闹得很,一会儿就换一个tag。不过现在冰冰那里又没什么动静了,不知道在打什么鬼主意。

  正常,这种事打死也不能认,认了这辈子也洗不干净。

  祈予倒是云淡风轻的,没什么动静估计是在忙着找关系善后吧。

  东林怔了怔,找关系?

  祈予没来得及回答,康义忽然打了电话过来。

  他接了电话,那头直接沉声道,陈玉斌的经纪人要和我们谈和解。

  祈予微微顿了两秒,之后啃了一口苹果,清脆咔擦的咬合声透过收音器传到电话的另一头,他轻轻一笑,康哥,你在说什么呀?什么和解。

  康义顿了顿,我知道你心里的想法,要是姓陈的不是咱们公司的,我肯定装聋作哑。但是陈玉斌和王总傍上了关系。王总你也是认识的,投资方大头,就喜欢捧着人玩。

  刚才他特地打电话过来,话里明示暗示要我们退一步。

  王总?那个四十岁的大肚子?

  祈予回忆了一下,皱起了眉,冷笑了一声,陈玉斌心高气傲的,那种男人也下得去嘴?

  几百万的片酬和资源,不是每个人都能守得住心的。

  说起来,康义也为此事郁闷不已。

  他手下有不少大花和小生,但是跟他和祈予的感情都不一样,他亲手带着这个孩子接触到这个物欲横流的圈,送他去过金字塔的顶端,又亲眼看着他跌入了凡间。

  康义一直觉得有些后悔,祈予是腐书网出来的孩子,不适合这个圈,他既然把人带进来了,那就得好好照顾人家。

  这次被陈玉斌莫名其妙地当枪使,他心里也是很不悦,但是王总发了话,也就等于公司老总发话。说到底他也只不过是个替人干活的

  小予,这次就算了。

  康义心里也不好受,这次咱们饶他一个机会,下次,我们再做个神不知鬼不觉

  不用。

  祈予在游戏上点来点去,似乎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你随便应付一下王总就好,哦不,可能都不用应付。

  ???

  康义一头雾水,什么意思?

  陈玉斌这个人还好,但他的经纪人手脚不干净也不是一天两天,出了这事,一是要和我们和解,第二当然是要找个爆炸性的新闻来吸引注意力。

  祈予眼角是微微弯起的,但嘴角的笑意却很淡,你觉得这个节骨眼上,他会找谁?

  康义皱了皱眉,不会吧他应该没那么傻?

  走着看吧,我也只是猜测。

  祈予点了点屏幕上的X型小人,不过他要是有这个心思,就足够他死一万遍了。

  作者有话要说:之前的大章写的太仓促了,所以这次拆开了补细了一点~

  跟各位云玩家汇报一下存稿情况,存稿五章~目前在准备v后大肥章和双更~

  第21章

  祈予和陈玉斌闹得沸沸扬扬的时候,杨川正在医院。

  傅衍这一昏睡就是一个多星期,完全见不着好的迹象,傅妈妈等得着急,医生的说辞也越来越含糊,说是要安排再做一次脑部检查。

  上一次傅衍满身是血地推进手术间,杨川还记得,他父母匆匆忙忙赶过来见了一面。

  父亲听说儿子的情况不太好,但大多都是外伤,所以不等手术结束就离开了。倒是母亲,一直抹着眼泪陪床。

  他当时心里还腹诽过,这是什么老子,儿子半条命都快没了,他也不留下来看一眼。

  他陪着傅妈妈给傅衍做检查,心里正腹诽着,抬头忽然看见一个面色冷峻的男人大步走了进来,顿时就闭了嘴。

  这位他认识,频繁出现在国内外财经日报上、名字响当当的人物也是傅衍的哥哥,傅沉。

  傅沉这次过来也是百忙之中抽的时间,他眼下卧着两个黑眼圈,不过好在戴了副墨镜,什么都看不清楚。

  他走过去和傅妈妈一起在手术室外坐下,声音略显疲惫,怎么还没醒?

  谁知道呢,医生检查说过没什么大问题,好好休养就是了。

  傅妈妈摇了摇头,浓重地叹了口气,可是他就是醒不过来。你说,他会不会

  做母亲的立刻想到新闻里那些躺了十几年的植物人,心都纠紧了。

  不至于。傅沉含混地应了一声,他哪是醒不过来,我看他是不想醒

  杨川在一边看着,听他这样刻薄的话,都有些站不住了:弟弟重症昏迷,这是一个哥哥该说的话吗?

  傅妈妈不满地瞪了自己的大儿子一眼,你还有脸说?要不是你背地里偷偷欺负人家小予,破坏他们两个的关系,阿衍至于伤心难过成这样吗?

  傅沉:

  杨川:?!

  我这不是当时一气之下,就上头了吗?

  傅沉自知理亏,抿了抿嘴道,他当众打了阿衍,还不识好人心我这个做哥哥的教训教训他怎么了。

  傅妈妈很不满意,她也是最近听医院小护士说才知道这事,教训一下就把人家教训成全网黑了?

  傅沉咳了一声,声音也低了三分,本来没想这样的,不过手下的人爱嚼舌根,大家都在传我看小予不顺眼,一来二去的就傅衍没跟我说,我也根本没注意到这事,下次不会了。

  老大,我知道你平日里都护着阿衍。

  傅妈妈叹了口气,语气加重了几分,但是他年纪也大了,有些事情你不要过多去干预。更何况祈予还是他喜欢了那么多年的人,你对他有隔阂,阿衍能不知道吗?他们两个吵架以来,阿衍就没给小予打过一个电话,虽然他不说,但是我知道他是在愧疚。

  你这个做哥哥的,不给他帮忙就算了,可别再添乱了,回头小予再记恨上阿衍,痛苦的还是你弟弟。

  傅沉沉默半天,最后点点头,知道了,我以后不会再插手他们两个人的事情,顺其自然吧。

  他们母子间的谈话到此为止,此后一直到医生从手术室里走了出来,摘下口罩,杨川都没敢大声喘口气。

  情况有些奇怪。

  医生面色愈发沉重,还带着一丝疑惑,按理说身体机能已经在恢复了,脑部也没有淤血,病人也没有放弃求生的意志,但是就是醒不过来我建议你们把病人转到北京去看看,我认识一位专业的脑科医生,或许他见过之类的病例。

  傅妈妈一听转到北京,有些犹豫,他们家根基在南京,生意圈大头也只在江苏一带,虽说北京也有亲戚朋友,但怎么也不如在家便利。

  不过既然首都的医疗水平更高,傅妈妈自然没有理由不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