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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透。(下)(2 / 2)

  “摸到没,它就在你身体里,正在狠狠干你。”

  “唔”

  妮娜全身发热,五指抓紧他的手臂,屁股无意识地跟着他的节奏前后晃动。

  “要到了?”

  她小口呻吟,脑子轻飘飘的荡在空中,“嗯。”

  他舔着她耳后的嫩肉猛烈的肏弄,直到再次把她送上高点,她尖叫着狂喷水,全身抖成筛子。

  牧洲缓缓呼吸,倏地拔出,身体突然的空虚感让人无所适从,她哭啼啼得不舍,“不要出去。”

  “抱着肏一下?”他唇瓣贴贴女人耳朵。

  她听懂了,恍惚地转过身,乖巧搂住他的脖子,笑起来像个孩子,“哥哥,我还想做。”

  对比她喝酒前调子上天的样子,现在这小模样他甚是喜欢,一句娇滴滴的“哥哥”足以让他硬一整晚,何况还有那么紧致多汁又会吸的穴。

  干起来那滋味,真他妈销魂。

  “抱紧我。”

  他两手揽过她的腿膝,轻松腾空抱起她,岔开的两腿浅浅分离小穴,很快又被男人由下至上寸寸填满。

  站姿插得更深,两人咬着牙细碎的轻哼。

  女人足够娇小,他抱着可以轻松抛送,她逐渐适应他的尺寸,埋头在他肩膀,叫得像发情的小兽,撞狠了会可怜巴巴地埋怨他。

  “你能不能轻一点”

  “不能。”

  他一口回绝,抱着她走到破窗边,抬头见对面二楼窗边模糊的人影,他故意加速,大开大合地干她。

  “不要了呜嗯受不了的”

  娇媚的呻吟透过窗户传到外面,成功引起对面那户人家的注意。

  “——你听到什么声音没?”

  “——没啊。”

  “——我明明听见了怪声。”

  “——哪里。”

  “——窗户那头。”

  没过多久,一个中年男人伸头探出窗外,隐隐约约听见几声破碎的“呜咽”,但不确定是不是风声。

  小破屋里,牧洲把她抵在窗户上,低头堵住她的唇,下头不留余力地狠撞,插得汁水泄洪似的往外喷,仿佛被人近距离看现场的刺激感撕扯得她脑子发炸。

  “我要射了。”他抵着她额头,粗声喘。

  “嗯,我也我也要了。”

  两人四目相对,情不自禁又吻到一起。

  他闷哼着射进她体内,隔着薄膜都能感受到强有力的喷射力度,滚烫的热液灼化她神志,她高频战栗,很用力地抱紧他。

  两人同时达到高潮。

  屋外的寒风捎着雪花吹进来,两人亲密的肌肤相贴,呼吸灼烫。

  余热散尽,他浑浊不定的眸色逐渐恢复平静。

  自行收拾一番后,他低头看她,淡声问:“内裤还能穿吗?”

  她还没完全缓过劲,摇摇头,“不能。”

  牧洲低手摸进她校裤,两手一扯,摇摇欲坠的小内裤瞬间成两半,他随手扔在角落,拉住下身挂空挡的女人往外走。

  走到门口,她突然停步,拽了下他的衣服。

  “怎么?”他声音还没恢复,情欲味很足。

  妮娜的酒没醒,一番激烈的云雨过后,脑子越来越飘。

  “我就是想问问,你的量词是一次,还是一夜。”

  牧洲愣了下,随即笑了,低头见她满眼认真,他微微弯腰,手按在她头上,问话暧昧:“没吃饱?”

  “也不是。”

  她大概脑子坏了才会问这种话。

  “当我没说。”

  妮娜快步穿过他径直往前,可没走两步又被重新他拉回身前。

  “我的量词是一次。”

  他心情莫名很好,伸手替她戴上帽子,微微一笑,“可今晚,我想一夜。”

  她被那耐人寻味的眼神盯得浑身不自在,突然词穷,“哦。”

  “走吧。”

  “去哪里?”

  “换个地方,继续。”

  大雪天的黑巷,蜿蜒如一条吐着信子的长蛇,挫骨的冷风从四面八方吹来。

  她的酒似乎没醒,他兴许也喝醉了。

  所以,他才会那么自然地牵着她,她乖乖没挣脱,安安静静跟在身后。

  今夜的雪很美。

  风也不冷,勾人的燥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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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尒説+影視:○.red「o1r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