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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1 / 2)





  3月中,a大开学了。

  陆淮是最后一个到的,他拎着行李箱进屋,一个寒假不见,胖子又胖了,陆淮担忧他屁股下的椅子随时会暴废。

  “操,老陆,你一寒假一点没胖啊!”

  胖子捶桌子,嫉妒的小火苗噌噌的,陆淮白他一眼:“你要能管住你的嘴,你也能苗条依旧。”

  李孟去超市买东西了,时易跟陆淮打招呼:“来了。”

  陆淮冷淡地嗯了一声,胖子啃着苹果叹气:“我们都大三了,我爸都拉着我相亲了,生怕我有个意外再让我们老顾家绝后了,可怜我如花似玉还是小幼苗。”

  陆淮拉开箱子整理东西:“不用担心,没人看的上你。”

  胖子含着苹果,呜呜地眼泡含泪:“老陆,你越来越不可爱了,就算是实话你也不能往外倒扎人家的小心脏啊。”

  时易坐在桌前,他不时地看陆淮,他感觉到陆淮对自己的冷淡,他知道陆淮是生气了,毕竟在时琛婚礼上他做的那一出,也是伤害到了陆言。

  时易想喊陆淮出去,跟他说声对不起,他不是针对陆言,但是他又拉不下面子,他坐在那捏了半天的笔,心烦地出门去了。

  晚上,陆言照常加班了,陆淮在宿舍里看书等她下班,下了班陆言打电话过来,陆淮开车接她一起回去。

  “哎呀,还是老陆好啊,小家在门口,美人在胸口。”

  胖子啃着鸡腿,无限惆怅,陆淮拿了一个大苹果丢给他,笑着骂:“堵你的胃顺便堵你的嘴。”

  陆淮去了生物实验室,陆言站在门口,怀里抱着一束百合花。

  陆淮盯着花,他迈步走过去:“谁送的?”声音平淡隐隐低压。

  陆言摇头,她闻了闻花,好香,她讲:“不知道啊,送了好几天了,不是本人送的,是让花店的人送的,也没有留名。”

  “那你还接。”

  “当然要接,我的爱慕者那么多,送朵花有什么好稀奇的。”

  陆淮夺了花倒提着,一手拽着她往外走,一手拉开车门,他把陆言塞进车,不忘手挡在她头顶,怕她被撞到。

  陆淮坐上车,甩手把百合花丢到车后座。

  “哎!那是我的花,你别太过分了!”

  陆言凶巴巴地叫:“陆淮,我发现你最近越来越过分了,恃宠而娇啊你,你不要以为自己长得帅就可以为所欲为唔——”

  又来了,又亲她!

  从上次在时琛家卫生间他强吻了她,他就本性曝露上瘾了,动不动就强吻她!

  ……

  他在她的身上,练出了高超的吻技。

  她不是对手,陆言迷迷糊糊地想,她为自己的好色肤浅从被动到主动搂着他找借口。

  “你再不听话,我真要为所欲为了。”

  陆淮手托着她滚烫的小脸蛋,低低地在她唇间说,在她玫瑰红的唇上啄了一口,“你已经有男朋友了,就不能再收别的男人送的花,别人送你花是追求,你收了花就是制造暧昧,这叫三心二意。”

  “可是。”

  陆言眨巴眨巴眼睛,眼睛水蒙蒙的,声音娇滴滴:“我这样的人,本来就应该广开后宫的嘛,我怎么能在一棵树上吊死呢?”

  瞄到陆淮的脸色,陆言立马怂的闭上嘴,玩笑开过火了……

  “你想招谁进后宫?时琛,还是费乔?”

  陆淮声音淡淡,貌似漫不经心地问,陆言盯着他,她想起来从前都是他哄着她,她想起来当初他要跟她分手时自己的卑微,那是她为数不多的耻辱,她突然心烦,并且不耐烦,她坐直了,脸色也冷了:“那是我的事,跟你没有关系。”

  陆淮的瞳孔激烈地缩了一下。

  他坐了回去,彼此沉默,冷漠又疏离,这几个月之间的亲昵好像泡沫,顷刻就碎了又回到从前。

  陆言手撑着额头,车窗映着她的脸,粉雕一样,却是让陆淮感觉陌生的冷漠。

  “不吵了,回家吧。”

  陆淮握着她的手,低声说。

  陆言嗯了一声,她根本不在意这场争吵,爱情在她的生命里早已经无足轻重,何况她还不爱他,她有的是资本骄纵。

  陆淮感觉到了,他心情又沉重了几分,心里堵的难受,发动车子离开。

  中午,陆言难得轻闲,她在实验所的食堂吃饭,一个人在一角细嚼慢咽。

  “师妹。”

  卓洋端着餐盘从后面走过来,他默默地坐下,也没有说什么,在她的对面埋头吃饭。

  陆言盯着他看,她都不敢认眼前的人,卓洋又瘦又憔悴,枯瘦的,从前清澈总透着骄傲的眼睛里现在全是疲惫防备。

  “师兄,怎么成这样了?”

  陆言轻声问,她想到从前,那个因为电动车刹车声太刺耳,吓得丢了书捂着他耳朵的年轻男孩,心里忽然一阵难过。

  “没事啊。”

  卓洋讲,什么都没说。

  他不讲,陆言也清楚,他被调出852后,就有人传出她跟卓洋决裂,卓洋的日子不好,他性格又不讨人喜欢,也不会讨好人跟同事相处,跟同事的关系也越来越僵,可能是心情压制工作也一落千丈。

  “怎么也学会抽烟了。”

  陆言低笑着问,她闻到他身上的烟味了。

  卓洋嗯了一声:“心里烦。”

  陆言叹气,她抬腕了下手表,她今天中午有空,她讲:“吃完我们上茶厅喝杯茶,聊聊。”

  卓洋愣了一下,眼眶忽然发热,他嗯了一声。

  他没有别的心思,到现在,他早不敢对陆言有什么想法,他只是太难过了,家里,这里,都让他窒息。